,喜不喜欢看反应便一目了然,根本不需要听回答。于是,他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尖拨弄了一下林飞然的耳垂,刻意压低声音,语调轻佻又放浪地吐出几个字:“不是说你要在上面吗?想操我吗?”
他话音未落,林飞然便感觉自己脑袋里的某处发出了嗒的一声轻响,像是有一根弦断掉了,他急促地喘着气,道:“我……不想。”
这句话倒是真的,因为他几乎已经瘫了,像块被煎得软塌塌黏糊糊的、粘在锅底上的小年糕一样,毫无半点儿能那啥顾凯风的样子,被顾凯风那啥还差不多。
顾凯风被他无意识的撩拨弄得心猿意马,但也做不了别的,只能勾起林飞然的下巴狠狠亲了好几口,又把手软脚软的林飞然抵在墙上从胸口到大腿揉捏了个遍以发泄心头之欲火。林飞然起初几乎没反抗,只是嘴上小声地嘟囔了几句,过了一会儿,发现顾凯风大有擦枪走火的趋势,才拼命把人推开并冷酷地霸占了整条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面红耳赤道:“还有完没完了?明天还想不想上课了?”
“有完。”顾凯风心满意足地收回那两只吃遍了豆腐的手,并决定未来一周都不洗手了。
漫长的安静过后,林飞然忽然裹着被子一转身,目光灼灼地望向顾凯风,用很轻的声音问了一个顾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