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回峪京这一路上,自从两人整日面对面坐在金银堆上开始,每日坐的最多的事便是侃大山吹牛皮。有一日,郑王盯着言语的胸口部位看了良久,忽然凑到她面前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语啊!这大热天的,你身上裹着那玩意儿很热吧?”
当时言语吓懵了,她双手下意识的交叉抱在胸前,一味的装傻充愣,“我不明白王爷什么意思,你说我身上裹什么?”
郑王一看言语那副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就觉得没意思。皱着眉头不解地问:“你在我面前还用遮遮掩掩?”说着把她交叉抱在胸前的手扯了下来,教育道:“正常点,别被他人看到。”
言语直接要哭了,支支吾吾地问:“王爷,您到底想说什么呀?”
郑王很是沮丧的样子,他是白对她这么好,与她诚心诚意交心了。
他伸出指头戳了戳言语的脑袋,“你这死丫头,真当本王眼瞎心盲呢!
不光是我,我看唐晔,高茁,包括我那九弟,都看出你是姑娘来了。姑娘家你再如何装,就真的能跟老爷们一样了?
你也别怕,有本王在,就算他们看出来,只要你咬死不承认,谁还敢脱了你衣裳验明正身?
就是老九都不成,这些兵都是他的不假,但我是他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