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红着眼睛怒视他,眸光锋利如刀。
陆予骞因为之前为了针灸方便,没有穿中裤,眼下说她句话,她居然就要跑。而他却无法 第一时间赶过去制止她,他被她气的七窍生烟。
生气了,肯定也没什么好脸色。他咬着牙,紧绷着脸,神情冷隽,眼眸中怒气澎湃锋利。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就那样怒气磅礴的相互对视。
最终言语败下阵来,她垂眸瞥了一眼脚下,居然是根拐棍。
又看了看端坐在床上,怒气万丈的陆予骞,回想之前进来时闻到的药味,他受伤了?心里的那团熊熊燃烧的委屈加愤怒,像遇到了一阵及时雨一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拐棍,一步步走向陆予骞,走到床头将拐棍轻轻放好。又一次开口问了进来时差不多意思的话,她说:“王爷,您腿受伤了么?”
陆予骞沉默着没应声,眼里的盛怒渐消,不过脸色依旧臭臭的。静默片刻后,他仍旧用那副慵懒傲居的语调问:“既然都走了,为什么又回来?”
似乎一切又倒退后言语刚进来时,虽然还是委屈,不过这回是真没脾气了。她冷静的思忖稍许,平静而温和地答:“天黑,我没地方去。我自知愚笨,从没想过糊弄您,如果王爷肯收留我一晚,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