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自认词汇量还算丰富的她,已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脸皮厚如城墙的陆予骞。
她表情不自然的望着他,不着痕迹的深吸一口气,而后说:“随便,要是您不怕脏了手,上下都摸摸也成。”
忽然间,陆予骞想笑,非常非常想笑,忍不住的想笑。他强忍着笑意,表情古怪地望着她,一本正经地答:“咱俩都同床共枕了,谁也不能嫌谁脏。既然你说随便,那我……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事先咱得说清楚,是你邀请我摸的,我摸后你可不准生气。”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轻敲了两下,言语紧张到魂魄离体。
她猛地闭上眼睛,心想,如果他真动手摸她,不管结果如何,他俩之间什么恩情都没了。如果他不动她,就说明他早就知道她的姑娘身份。
其实知道她是女孩又怎么样,调戏她又如何。她悲哀的发现,不管他是不是恶意调戏她,都已经是最后一回了。当明日的晨曦普照大地时,他们也将死生不复相见。
陆予骞不光想摸她,更想抱抱她,告诉她,他喜欢她。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触碰自己喜欢的女人,是这种感觉。如果进一步是什么滋味呢?
看看自己的身体,他知道自己把自己给坑惨了!
他歪着脑袋打量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