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众人相继离去,房门被从外面关上,整个雅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
陆予骞神情慵懒散漫的依靠着椅背,目光探究地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语调平缓含笑地说:“算你懂事聪明,知道主动交代,比被我知道后,再问你来的好。没人了,说吧。”
所谓做贼心虚,应该就是言语此刻的心理状态。她一听陆予骞这话,首先想到的是,难道他已经知道,她窥破了郑王的秘密?
她说:“王爷,我想先不去郑王府了。”
陆予骞想听的不是这个,他微蹙眉头,“不想去,你去跟郑王说,你跟我说做什么。”说罢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试探性地问:“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事要跟我说,比如,你出去那么久,一路所见所闻?”他没有立场指责她和唐晔之间的种种,所以不好说破,只能这样模棱两可的炸她。
他这番在言语听来,简直就是直接明了的提醒她,被人抓到小辫子了,快点主动坦白。她抿了抿唇,犹豫良久,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犹疑着斟酌道:“王爷,我大胆的问一句,您把我当朋友么?”
“你什么意思?”他问。
言语猜测像陆予骞这种身处权利漩涡的人,为了知己知彼大概会像安装针孔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