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吗,怎么又回来了?”
言语略微沉吟片刻,而后毫无隐瞒的对唐晔诉说了,她去大沅的一路的经历。
唐晔听后怅然一叹,问她,“你现在还想去吗?”
她实话实说:“我怕被官府抓。”
唐晔垂眸静思,片刻后缓缓启齿,“小语,我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但就算不能做夫妻,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朋友,你说对吗?”
言语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继续说:“唐秦两家的事,你该知道。实不相瞒唐挚这事只是一个引头,日后朝中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以丞王和秦家的关系,他想不被牵扯进去都难。我和他一同出生入死四载,感情不比我与唐挚的兄弟情浅,此事自有家父和叔叔处理,我不想卷入其中。我已告假,你想去大沅吗,我现在便可带你走。”
言语错愕一愣,唐晔又补充道:“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暂时离开这里。咱们一同上路,你寻亲,我游览大沅风光,就当是结个伴吧。你看怎么样?”
这时,在帷幔后面沉睡的陆予骞已经醒来,唐晔能顾及与他的情义,主动远离这件事令他感动。可是这小子居然敢公然撬他墙角,要带走他未过门的王妃,这就让他大为恼火了。他虽生气,却安静的躺在床上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