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她的唇瓣,曼声道:“买,要什么咱都买。”
她笑着闪躲,追问他,“那娶妻的事呢?”
他冷哼一声,一本正经的教育她,“做人不可太贪心,难道有我一人还不够么?”
她心道,嘿,这人还真是白布做棉袄,里外都是理。她不再同他开玩笑,抬手抚抚他俊逸的眉眼,敛神正色说:“不闹了,柳三娘这事你要怎么处理?”
他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这事我自会处理,指定不能让她白忙活一场。”话音未落,俯首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
隐隐约约间,从屋里传来一阵阵低吟浅笑的声音,坐在窗前廊子下做针线活的雪杉越坐越坐不住。她拿胳膊肘捣捣身侧的雪松,“你听,屋里这是什么声音,你说王爷和言公子,他俩在做什么?”
雪松做事一向专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下的绣活上,压根没听到什么声音。经雪杉这么一说,她凝神细听,好像是言公子的声音。未出阁的姑娘虽对房中事不懂,但王府里人多嘴杂,东听一耳朵,西听一耳朵,渐渐的也懵懵懂懂的明白大体是怎么回事。
言公子娇媚软糯的吟笑声,又若隐若现的传到了她们耳中,雪松白净的脸皮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她猛地丢下手里的针,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