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不起……”
男人倨傲地呵呵两声:“是谁这么了不起啊,连我东方非墨的徒弟都敢看上?”
“什么?谁、谁是你……徒弟?”沈奕君不确定的问。
“没有谁,你听岔了。”男人冷冷的:“你只管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就行了,其它的无需你操心。”
沈奕君咬着秀气的唇,眼里有什么慢慢划过,过了片刻,她才用沙哑的嗓音缓缓说道:“非墨,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对方是谁,对方太可怕了,我实在不敢拿我全家的身家性命去冒险,这会让我和我的家人一无所有,你……”
“行,我自己去查。”东方非墨言简意赅:“把她的手机号码和她家的号码任意给我一个。”
结束了与东方非墨的电话,沈奕君坐在华贵的地毯上,任手中的花束坠落于脚下,半晌没有做声。
沈夫人廖敏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女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憔悴身影,不由满脸心疼:“奕君,你这又是何苦呢?陆九霄虽好,但他不知道珍惜你,不晓得你的好,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非要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放着你这么好的条件嫁什么样的人不能嫁啊,不一定非要陆九霄的。”
沈奕君低下头,轻拈起一片粘在衣裙上的花瓣,“妈妈,如果我当年死于那场祸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