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沐蔓妃伸手罩上自己的眼。
……
言母住进了医院。
她从银河会所出来,一直哭到车上,又抽抽咽咽地给丈夫打电话:“老公,御庭的那个女孩,沐蔓妃……沐蔓妃她把我们家的孩子打了!孩子……呜呜呜……”
她又痛苦的说不下去,心都碎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把那头的言父吓了一大跳,忙说:“你先别哭,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御庭他怎么了?”
言母痛心疾首地叫道:“那个沐蔓妃,和你儿子分手的那个女孩子,她把咱们的孙子打了!孙子啊!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她要是怀着,我们很快就会有一个粉粉嫩嫩的孙子还是孙女!可是没有了……没有了!白白嫩嫩,肉团一样的孩子啊!就这么没有了……”
言母如丧考妣,哭得心神俱碎,随后她突然头一歪,晕倒在车座椅上。
司机一看,吓坏了,赶紧把她送去医院。
而那边接到电话的言父也是震惊不已!整个人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们家不能跟那些怀孩子和生孩子都容易的家庭比,他们家生孩子就是个老大难!好不容易被夫人告知有人给他怀了个孙子或者孙女,结果,高兴不到半秒,然后就是噩耗……
言父又是伤心又是暴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