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真的没有出来吗?真的没有在搞事情?”
唐十七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原本约束着她们,是做到了当初对你的承诺,可是后来我碰到了一些事,要来处理自己的事,所以疏忽了她们。”
“你总是疏忽,因为你连你自己的事都疏忽,何谈管教孩子?”
越纤陌不想跟他扯他那怎么薅也薅不明白的人生,只是问道:“说画儿,你赶紧告诉我,你画的那些与我妈妈有关的画现在还剩多少,藏在哪里,被人盗走了多少幅,你自己有没有记忆?”
“没有了。”唐十七说的很慢:“在老爷子出事后,我已经全烧了,并不是我洗心革面,而是我觉得你妈妈都走了,我留着那些也没有意义。”
“丢了的呢?几幅?从你小时候的算起。”
“两幅。”唐十七很肯定地说:“有关你妈妈的一切我都保存的很好,只有两幅画下落不明,是在你妈妈离开唐家之后的事,当时掉了之后,我也曾派人查过和找过,但是没找到,而且那是你妈妈小时候的画,我以为不要紧。”
“不要紧不要紧,你的人生处处都是不要紧!”
越纤陌恨不得套他布袋和打他闷棍:“你画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心里没数?在那种画上,你还戳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