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又是惊动了大夫,说是一夜难眠,头疼难忍,檀越担心不已,常守床边。可诊也诊了,也吃了汤药了,一点不见效果。
    檀笙面如白纸,紧闭双目,李德上前问话,他竟有弃世之意。
    恼得檀越又惊又叫,趴在床边还落下泪来,当年檀家长子本就是李德身边之人,为护他而死。那时候他还是潞王,名为李贤,心心念念还给檀家一个顶梁柱。
    后来此檀笙因他中毒中病,发派到了洛州来。
    他在床边坐了片刻,当即起身,唤了旺儿来:“待到晚上,想办法将宋三郎引到巷口去。”
    屋里几个人都惊得抬眼,檀笙心病更重,脸色更白:“殿下这是干什么?”
    李德回眸瞥着他,一脸冷厉:“本王治治你的病,不绝你的心,就绝她的意。”
    檀笙眼帘一动,不觉失笑:“殿下这是何苦,我一个病秧子眼看土都埋到脖子了,她就是真的旧情难忘,又能怎样,管这些呢,正事要紧。”
    可人不听他说这些,却已拂袖:“本王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天空还是那样的天空,云朵也还是那样的云朵。
    只不过她的心境却变了许多,徐良玉牵着檀溪的手,每一次听见她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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