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来私会,有了身孕还不提婚期,堂堂男子汉,偏听老祖母的,这样的人家嫁过去还有什么可期盼的,若不熬得老太太和上头这位夫人没了,恐怕一辈子诚惶诚恐。
    依着她的脾气,不愿与人争,不愿与人说的,怕是要苦。
    才是想通,又觉自己醒悟得太晚了,推了秦行就往回走,刚好陈知府家的小郎君陈锡元出门,见她两眼通红,非给她送了回来。若说两个人从前也有过恩爱时光,都喜欢安安静静厌烦闹市,如今久未相见,都各有心事。
    思来想去,徐挽玉又恼又悔。
    她从小清高,也是个静雅之人,陈锡元这两年忙着考取功名,性子更淡。
    如此物是人非,跟着秦行这一遭,她只觉疲惫。
    可这心里话跟谁说去,也只能自己憋着这口气,哭了好半天。
    姐妹二人可谓是两重天,徐良玉接了休书,激动不已,本来以为李德是命荣生给烧了的,没想到还给她留着了,有了这个至少不需要服丧三年,算是个自由身了。
    贴身收好了休书,赶紧回到阿姐的屋里,徐挽玉哭了一会儿,就歪在床上怔怔的,
    徐良玉上前,坐了她的身边:“阿姐,到底怎么了,又不想嫁了?”
    其实就是徐家养着阿姐一辈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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