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良玉虽然诧异但也听出了他的声音了:“檀越,你来长安了?”
    他嗯了声,疾奔了一身的汗才一停下,被风一卷,冰冰的凉。
    将门才推开了一点缝隙,猛然想起阿兄成亲之前,与他说过,新人不得相见,新妇也不得见人,当即倚靠了门边,长长叹了口气。
    他轻抚门边,又叫了她一声:“能不能,能不能过来说话,我不方便见你。”
    徐良玉也不是第一次成亲,自然知道新婚这规矩,她虽然不大在意,但是身处世俗,总要遵守的,她慢腾腾地下了榻,这就走了过来。
    她走得很慢,也是靠了门口了,才站住了:“怎么了?”
    青萝打水回来了,檀越远远地摆着手,让她去前面盯着,自己则靠了门边,闷声道:“宋三郎出事了,宋家倒了,现在他不知被关押在哪个牢狱里,徐家宅院可以收回了。”
    徐良玉一口恶气终于出尽,道了一声好。
    他犹豫片刻,一拳捶在门边:“仓内那些粮食都充了公,洛州乐坊也收了回去,不仅如此,各地都增了税,各地灾难未去,疆土又消停不久,一旦开春了,怕是高丽和吐蕃等地都不能安生,我听闻,我听闻太子殿下忧国忧民久病成疾,这个时候殿下忽然与你大婚,你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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