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跟要了她命似地。
    可长安城那是什么地方,多少人手捧着身家让人来拿,人还不屑一顾,骨子里的奴性还有优越感,互相争宠,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既然出来了,倘若不愿回去,还了断什么呢。
    徐挽玉帮着收拾着东西,最是心疼她:“太子高高在上,我等平民,如何了断,不如先在家里住着,日后看看他什么态度,再见机行事,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了,他还拿了你的,怎么能对你不好呢。”
    徐良玉踩着矮凳,依旧趴在了窗口。
    冷风吹打着她的脸,轻轻摇头:“不是我要回去,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他会叫我回去,你当这一院子的侍卫队是来守家护院的?现在我才明白过来,等长安事一了,你想不回去也不得不回去,收拾东西吧,等着就是。”
    这个世上,或许女人已经有了些许待遇。
    没有历朝历代那些束缚,女人倘若想和离的话,只管通报了官府,分居三个月便能判离,但是那有什么用,哪个敢判太子和离。
    她冰凉的指尖刮着自己的鼻尖,微微叹息:“怎么偏偏是他,怎么就偏偏是他。”
    她要的从来不是相敬如宾,不是举案齐眉。
    一个需要依靠利益来维系的姻缘,和一个能对她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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