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瞥见了,更是按着她坐了榻边,直接来扒她的外衫:“干什么要放开你,快换了干的,病了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说着连带着裙子都给褪了下来,一边花架上挂着手巾,他回手拿过给她擦脚。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个抹胸还在,更是连拍带打,推着他:“我叫你别碰我,那些流水银钱你截了多少,你给我一个交待。”
李贤后退一步,也是脱了湿透的衣衫,他不许别个进来,自己也是赤着上半身,这就又屈膝上了榻边。徐良玉窝了几个月的火气,哪肯让他近身,他双臂撑着她身侧,她扬手又要抽他,被他侧身避过。
李贤一把握住她手腕,分开几个月了,贴紧了也是动情。
他按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别打脸,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说着往前来,又按了自己的肩上:“知道你恼,可是几百万流水换一个太子妃位,即使权贵之家也难有机会,你赚到了。”
他俊脸上,目光温柔得很。
徐良玉果真是在他身上胡乱抓了几把,气得狠了,张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她也是用了力气了,肌肤相贴合时候,这些小脾气在他的眼里都全都像是娇嗔一样,真是要了命了,他更是不管不顾将她搂在怀里。
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