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收拾妥当了,见这孩子也睡了,先回厢房了。
柳相宜把熟睡的孩子放在了床上,徐良玉忙上前给她盖了薄被。
她送他出门。
两个人都轻手轻脚地,送了人出去,才要关门,门外的人忽然伸手抵住了房门。
徐良玉在门缝当中看着他:“怎么?”
她重新打开房门,疑惑地瞥着他,他抿着唇,盯着她的眉眼,好半晌才是无措地指了院中的桌子一下:“就是,就是那个还收拾一下吗?我看药粉都乱了。”
她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一样,当即笑了:“你看我这记性,还得收拾一下。”
徐良玉才要往出走,柳相宜却是拦住了她,他也是轻笑:“还是我去吧,我这两天一直在认药粉,刚好也练练手。”
说着亲手关上了房门,当即转身。
他帮她做事也是一次两次了,徐良玉也没在意,她也真是累了,草草洗漱一番,搂了女儿是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次日一早也是早早起。
因是药行的裴老约了柳相宜,再三叮嘱说是家宴,非让他带了夫人过去,他那一次没解释,竟是留了根了,与徐良玉说了,初来乍到的,她想与药行的人好好相处,也不以为意便是应了。
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