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不是第一次嗅到了。
是那个穿着军装看起来冷硬的男人。
虞冉有些慌乱地站了起来，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对不起，还有谢谢。”她第一次有些恼恨工作的时候头发这样梳得一丝不苟，害得她脸红全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看光了。
穆丛神色依旧平淡，他睨了眼已经抓好了餐车的空乘，又看了看伫立在自己跟前的耳根都红透的女子，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没事就好，小心。”
他并不太擅长跟女子交流，话语简洁，秉承往日作风。
虞冉再三道谢，如果可以，她想自己一定给这个男人两份餐盒！可是，事实是不可以，穆丛后来表示自己的胃口还没有那么大。
分发了午餐，虞冉又去了一趟卫生间。
她肚子有些痛得厉害，收拾片刻才出来。
一从洗手间出来，她就看见了刚才跟着自己的实习生小妹。后者脸色有些惶惶的，带着几分羞怯和不安，看见她来，赶紧走上前，“冉冉姐，刚才真的是对不起，我手滑了。”她说完就低下头，不敢看虞冉的眼睛。
虞冉挥挥手，“没事，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总是要犯点错误，以后就好了。”说着，她伸手就拍了拍前者的肩头。
刚巧，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