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效),经常被老师抓壮丁给抄油纸;然后她就假公济私,将活儿分配给班委跟各科课代表去了。
周炳也不是个傻的,不会在这时候讲究绅士风度。况且就这帮男生,压根儿还没生出绅士意识来。许多也不愿意享受所谓的女士特权,只有在社会默认你是弱势群体时,才会有优先权,好像公交车上设置老弱病残孕专座一样(虽然常被非此列人士抢座)。
她拿起练习册,翻了翻页数,干脆利落地从中间一分为二,将后半本递给周炳:“我先把这半本抄下来,回头找你换下半本抄。”
李老师心疼的龇牙咧嘴,指着许多道:“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爱惜书本。”
许多看着封皮上不知道是菜汤还是油渍的污渍不说话。李老师顺着她的视线一看,也噤声了,轻咳两声,端出严肃脸:“你俩先把题目做一下,答案对一下,能看懂多少是多少。”
周炳琢磨出来,就一本习题,李老师光给了他跟许多。那李老师是相当看重他俩啊。他额头上的脓包一瞬间都熠熠生辉了,看得许多赶紧移开视线,杀伤力太大了,真心辣眼睛。
周炳额头上的脓包据说是他小学毕业那年暑假生了场怪病,他妈带他去看了个很有名的中医,开了一堆草药。医生就叮嘱他喝药时要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