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都想陪着。许妈也说刚好全家人一起到县城去逛逛,被许多一口拒绝了。
她的情绪被压抑了太久,现在慢慢膨胀开来,她需要一个私有的空间慢慢消化。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息事宁人,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了。总是和稀泥伪装太平让她深恶痛绝。
家里人只好将她送上公交车就原路返回。
许多看着车窗外家人越来越小的身影,心中一片荒芜。
她知道这样不好,她的情绪总是容易游走在两极。她坐在后排蓝色的椅子上,在心中默念“我的未来胜券在握,我是安全的。”
七月的江南,树影浓烈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染成深绿色。许多下了公交车,按照前世的记忆步行着去了活动举办地点。
许爸许妈当时以她一个人找不到路为由想送她,被她直接怼回头:“鼻子下面还有嘴。”
许多现在就是家里的地雷,谁踩炸谁。她将众多不如意不痛快统统不再压抑,冷冷地摆在那里,除非捂住眼睛,谁都一目了然。倘若这样,有的人还要自欺欺人下去,她也无话可说了。
工作人员热情地接待了她跟另两位学生。
江冠南很豪气地冲她招手:“哟,输给你,不亏。”
他主动拿了主办方提供的一瓶矿泉水递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