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举报电话的内容,这些电话都会被录音,然后统一储存到电脑上,定期再清除。
许多干过公务员,知道像这种录音,为了保险起见,一般都不会短期内清除,起码要过上一两年再动。
舅妈要是直接打电话给他们家在教育局的熟人,自然不会被录音。可她怎么敢冒这个险,自然会选择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被录音了也正常。
江冠南龇牙,吃完了最后一口香瓜,随手在干毛巾上抹了两下,不满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我现在就好奇一件事,我要是不插手的话,你打算怎么办?自己查下去吗?”
许多摇摇头:“在什么位置上才能做出什么事。我拿不到这些证据的。”
江冠南嗤笑:“你少来,我才不相信你会善罢甘休呢。你又不是面瓜。”
许多叹了口气:“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确实没打算继续追究这件事。”整一个人的方法多的是,她不过是个身无长物的小姑娘,为什么要硬碰硬?
他们这个县在全市都以水深著称,派系斗争激烈。舅舅能发迹,背后自然有他的人脉圈子。有人想他好,就有人恨他死。舅妈之所以能这么肆无忌惮地下黑手,不就是仗着自家有钱。
蛇打七寸狗打头,老虎打咽喉。断了它的命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