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姐哎,你真是我亲姐。现在搞得,弟弟我满头包。到处去求人解释。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这项工程搞完了,下一单生意在哪儿我还没着落呢。”
许妈听了吓一跳。她心里头委屈,吴芬平常看着挺正常的。怎么还神经衰弱啊。
她弟弟就是老婆奴,在工地上烧饭管账能有多累,竟然还当着她的面哭说是风里来雨里去累出来的毛病。
许妈想替女儿免了赔偿。自己人搞成这样,哪个都不痛快。结果弟弟咬牙说就是砸锅卖铁都不能委屈了多多。孩子已经够遭罪的了。他这个舅舅不能装死。
可惜兄弟的一番苦心,小孩们根本不领情。多多还是冷冷冰冰的,三个小孩都说以后没办法再登舅舅家门了。
许妈深感痛心。她又是自责又是愤怒。总觉得还是老二气量太窄。得饶人处且饶人,非得弄到老死不相往来这步,又是何必呢。又不是杀人放火,县中也不错的。没到那份上,干嘛非得把亲戚往死路上逼。
许妈满肚子的苦水无处倾吐。三个孩子全都对她冷淡的不行。除非必要,否则一整天下来都不会开口喊她一声“妈”。一个个翅膀都长硬了,主意大的不得了。
许爸在此事告一段落的第二天就出差去北京了。他怀里揣着二女儿的那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