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廊上发呆。林奇跟着她出了教室,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怎样你才能开心一点。”
许多白了他一眼:“把头低下,让我打,打完我就开心了。”
他真乖乖地低下了头,许多也真的打了。嗯,硬硬的发茬戳在掌心,酥麻麻的,感觉有点儿怪异。
她缩回手。
林奇非常认真地问:“心情好点儿了没有?要不要再打一下?”
许多点点头:“还行吧。”掉头回了教室。身后,林奇在喊:“喂!许多,你开心一点啊。”
灰蒙蒙的高中生涯,似乎一直有这么个声音给她些许安慰,喂,许多,你开心一点啊。
后来呢,后来。
高考结束了。他们是分批次填报的志愿,谁也没有打听对方的志愿。那个时候,许家用的是舅舅淘汰的旧手机,租房的信号特别不好。他们断了联系。
大一那年冬天,特别冷。许多在异乡准备期末考试。面对近十门功课期末考试的压力,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种痛苦,无人可诉说。舍友一样要考试,家人则连大学是怎么上课考试的都不知道,她只能自己默默消化。
高数考试的前一晚,她为了专心复习,特意将手机丢在宿舍去的自习教室。等到十一点钟熄灯锁楼道大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