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懂。其实孩子远比自以为是的我们更敏锐,想的更透彻。
堂伯催许多早点回家去。现在冬天,大晚上在外面不安全。他也没心思让自家儿子送送这个堂侄女儿了。
让个孩子撞破这种难堪,堂伯觉得自己老脸发烧,有点儿挂不住。
许多点点头,没坚持待在这边。她跟堂伯一家人告辞,转身去急诊病房找陈曦。
冯子昂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粥。看到许多来了,冯同学自觉出于礼貌,应该点头示意一下。结果脑袋立刻不争气地晕了起来,他差点儿把好容易喝下去的粥全吐光了。
许多赶紧说:“你还是安静着别动了,脑袋晕起来滋味可不好受。轻度脑震荡听着没什么,可难受了。”
陈曦正帮冯子昂拿纸巾,耳朵敏锐地捕捉到女友话里头的信息点。她怎么知道脑震荡特别难受?这种描述是感受型的,并非医学书上的专业描写。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她经历过。
一时间,陈曦的怒气像遇敌的河豚鱼一样迅速膨胀起来。怎么可以这样?!他的多多,到底吃过多少苦,遭过多少罪。
这姑娘还整天乐呵呵的。她怎么能够笑得出来!这个脑子缺根弦的傻姑娘。
他握了下许多的手,将它揣进自己口袋里,细细地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