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
农村人讲究一个说法,他要给的,也是这个说法。
许妈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人家把话撂在这儿,连孩子走了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她也是为人父母的,哪里还能继续往人心窝子上捅刀子。
她轻咳了两声,干巴巴地安慰道:“你们两口子也别急。我看小陈一个大小伙子,身体壮实的很。长的也有福。医生不也说了嚒,他都醒过来了,肯定没事的。脑膜炎就脑膜炎吧,总胜过那个‘非典’,连治的药都拿不出来。”
陈父点了点头,面上神色不变:“那就蒙你吉言了。”
陈母拿着两张记录医生交代事项的纸过来,递了一张给许妈:“医生说了,医院方面会处理好孩子所有的生活事宜,让我们不要担心。”
许妈讷讷接过纸,心里头嘀咕:这谁跟你们两口子“我们”啊!
许多一直在睡觉,她好像要把前面十来天没睡够的觉一下子全补齐了。要不是她临床各项检查实验指标都直指大叶性肺炎,风声鹤唳的现阶段,她的主治医生都得不得不往其他方面想了。
许多的手机,许妈走的时候也带走了。她妈的想法相当简单直接,不联系,时间久了,自然就淡了。最好趁着这场病,二丫头能脑子清醒清醒。
许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