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往外头冒着浓烟。
当着陈家两口子的面,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自家闺女不争气,自甘下贱,上赶着往男人身上贴。小小年纪,离了男人就跟会死一样。
她除了恨自己这辈子命苦,永远捞不到省心的时候,她还能干嘛。
许妈看老二的眼睛里头都喷着火。她把人拽回租房后,狠狠掼上门。拿着丢在沙发上的衣服兜头兜脑往许多脸上抽,厉声呵斥:“这是什么啊?!你还要不要脸,有没有羞耻心?!你就这么差男人,上赶着倒贴去啊!”
许多被母亲这一通发作搞得莫名其妙。她出院之前刚好做到一道物理竞赛题,大约是出于躲避与母亲交流的潜意识,便放任自己一路上都在思考这道题目。上楼的时候,思路形成了,她就等着一进门赶紧把思路写下来。她还挺得意的,自己的解题思路别具一格,非常简单快捷。
许妈劈头盖脸的这番打骂,许多直到衣服从她脸上滑落,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之前母亲从未来过她跟姐姐的住处,父亲过来时也不会动两个女儿的衣柜。她是被安逸的环境麻痹久了,居然忘了这么一个大杀器的存在。
许妈痛心疾首,她一面哭骂,一面用手抽着女儿的背部。照她的心思,她真是恨不得一个耳光抽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