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惹她不高兴了。许多死死抿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肯往外吐。
两人拉拉扯扯间到了楼下。传达室的大爷正蹲在门口吃冰棒,看见他俩,还热情地招呼两人一人来一根。
许多趁着陈曦跟大爷寒暄的机会,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楼梯上去了。
大爷笑得一脸“你啥都不用说,我全都知道了”,冲陈曦挤眉弄眼:“哟,犯错误了?”
陈曦尴尬地对他点点头,胡乱支应了两句,谢绝了他的冰棍,跟着许多上了楼。差点儿没被甩上的门板砸到鼻梁。
这是要给闭门羹的节奏啊。他摸了摸鼻子,掏出身上的备用钥匙,自己开了门。这回可不能讲究什么绅士风度,要是自己不动手,门铃按没电了,也不会有人来给自己开门。
许多正换鞋呢,就听到钥匙孔传来的响动。她心中的郁结懊恼纠缠到一起。陈曦的钥匙哪儿来的,还不是她这个蠢货主动给的。
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到陈曦!与其说是厌烦陈曦,不如说是厌烦软弱愚蠢的自己。
她鞋子都顾不上穿好,光着脚往自己房间跑。房间门可以反锁,这个钥匙陈曦总没有了。
陈曦一见她光脚踩地板就急了,直接奔上去,在房间门口把人拦腰抱起,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