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非常受伤害。因为你只是采取一种手段来应对我,并不愿意跟我进行平等的交流。”
这一回,陈曦终于坐不住了,他小声地辩解道:“我不是不愿意交流。而是,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我想顺着你的心意来,可我害怕自己领会错了你的意思。况且,那不是手段,我是真想亲近你。”
许多顺手揪了下他的头发,强调道:“别转移话题,一码归一码。别的不说,就说今天晚上,在教室里,那么多人。你对我做的事情合适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陈曦立刻噤声了。
许多叹了口气,感觉有点儿疲惫:“别说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我能猜到,因为人多,因为我敏感,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反应肯定特别大。这种反应,取悦了你。你可以让我,变的不像我自己。”
陈曦把头往她的怀里蹭了蹭。这种近乎于无耻的无赖行径,都把许多给气乐了。她揪着他的耳朵想让他抬起头,结果这人拼着耳朵不要,也不肯挪开脑袋。
许多意兴阑珊,他这么固执还不是清楚自己不会真的揪下他的耳朵。可同样的,自己硬是将人晾了一晚上,死活不肯理睬他,不也是仗着对方爱自己,会包容自己嚒。
只要是人,哪儿有十全十美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