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小子,拿你爹的事情当幌子,很有成就感啊。那我问你,这事是个意外。要是我没事,你打算怎么做。”
陈曦拿着杯子,将吸管递到他爸的嘴边,让他吸着喝。现在他爸还得平躺着,等到晚上八点钟才能动一动。
他老实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爸,我不瞒你。这我真不知道。我自认为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有交换生经历,对后面申请学校的意义,我知道。只是,现在,多多这个样子,我也撒不开手。她还需要时间,需要我带着,慢慢成长。我要是就这么走了,算是把人带到半道上,直接撒手。太残忍了。”
陈父笑了下,点头艰难,他就用眨眼代替。
“也罢,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侠骨柔情人之常情。”陈父示意儿子在自己床边坐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哎,儿子,我跟你说个事儿啊。你那时候不是躺在icu里头嚒。都担心你脑子烧傻了,以后保不齐得瘫痪。我跟你妈说,命在就行,大不了我们养你一辈子。你猜多多怎么说?”
陈曦倒没有听父母提起过这一茬。主要是父母都忌讳谈他生病的事。他来了点儿兴趣,追问他爸:“多多说什么了?”他家的小姑娘,时常会有惊人之语。
陈父乐不可支:“多多说啊,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