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教学医院,一位进的是县医院;不用十年八载,三五年,能力就立显高下。后者一年都难得碰上的病例,前者司空见惯。更遑论学习进修参与课题研究的机会;这些客观环境是单纯依靠主观能动性无法逆转。
沈教授完全可以将这件事彻底掀过,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他并没有,而是给了最切实有用的补偿措施。能做到这一步,许多早已心满意足。这世上,多的是偷走了别人的东西还当着人的面耀武扬威的人。
她靠着陈曦的胸口,玩着对方的手,轻轻叹息了一声:“其实我知道,沈教授这么做,一半是看萧潇的面子,一半则是因为你。”
陈曦用指腹轻轻按摩着她的头,没有做声,听她继续说下去。他想多多还是难过的,她需要一个窗口去宣泄。多多肯对着他抱怨,挺好的。
不料许多却轻轻地笑了,略带点儿调侃的语调道:“这件事给我最大的启示是,一定要祈祷身边的人都好好好。”
陈曦愣了一下,旋即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许多摇摇头:“不是的,是一滴清水无法荡涤墨汁,而一滴墨汁却能轻易地将整杯清水染黑。”
向上的路太长太难,而往下滚却轻松简单。人难以对抗自己生活的环境,想要过的更好,就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