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承受着陈曦落下的如蝴蝶触上花蕊的亲吻。这其实是件颇为有意思的发现。上辈子,她怀疑自己冷感,连同性诸如搂腰搭背之类的亲近举动都不舒服。遑论是异性,牵个手她都恨不得立刻把人家的手甩到天边去。
她热爱胡思乱想,思考了很久以后,决定将这些反应归因于神奇缥缈的安全感。上辈子她没有安全感,所以别人即使释放善意,她依然惶恐不安。这辈子,她对于自身似乎更加笃定了,所以可以接受跟别人亲昵的接触,无论是闺蜜还是男友。就好像《生命的重建》上治疗近视的密码:我的未来胜券在握,我是安全的。
陈曦轻轻地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摩挲着,凑到她耳边亲吻耳垂:“多多,想什么呢。”
许多无力地摇了摇脑袋,感觉疲惫而舒适,昏昏欲睡。
陈曦安慰她:“睡吧,等到九点钟,我再喊你起床,送你回去。”
他没敢接着待在被窝里,因为身体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事后的爱抚再引发第二场星火燎原,多多恐怕会吃不消。她现在就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陈曦帮她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唇角,只留一盏昏暗的台灯。合上门,自己赶紧去卫生间。靠着令人色与魂授的回忆,他又在花洒下释放了一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