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滋味。
况且她要是情绪激动的话, 估计话题又会被歪到“她是不是被白睡了”这种奇葩的方向去。
只是,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人的耳光都打到她脸上了,她再假装跟自己没关系,实在就没意思了。
许多好奇地眨了下眼睛,羞赧道:“表姨,你怎么能在我们这些小姑娘面前说这种话。什么裤子不裤子的,人家为什么要在你面前脱裤子穿裤子的,我们可听不明白。”
许婧跟许宁差点儿没当场笑出来。男人穿上裤子就不认账,她这是身经百战总结出来的经验啊。
表姨反应过来,立刻跳脚:“啊,你个死丫头怎么跟长辈讲话呢。一个小丫头,把男人脱裤子这种话都挂在嘴边上,也不怕烂嘴巴。”
许多反唇相讥,面上一派无辜:“这是表姨你说的话啊,我不过重复了一遍。我一个小丫头不能提,你为什么要在小丫头面前说这种话。”
许爸直接笑出了声,态度冷淡而嘲讽:“上下尊卑,为老不尊的,也就尊不起来了。”
坐席的亲戚见势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哎哟,这是人家的事情,大过年的,说这些干嘛。”
表姨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没有顺势而下,反倒继续嘲讽:“就是啊,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