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主持人笑着问许多:“当年你就是这样对待陈先生的求婚的?”
许多不好意思地垂了下脑袋,娇嗔道:“他不是还没求婚吗?”
主持人立刻作势要拿手里给她准备的挂坠玩偶丢她,怒道:“你说你姐说你作,现在我是相信了。那么能够解释一下, 为什么要在台上这么说吗?”
许多傻愣愣地看着主持人,过了半天才冒出一句:“我忘了。大概就是突然间闹小脾气吧。”
主持人咬牙切齿:“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被陈先生故意惯成这样子。这样儿,你难道就不怕让陈先生难堪,然后你们彼此都下不了台么?”
许多不以为意:“才不会呢。我先生是最聪明最能干的, 才不至于这点儿小阵仗都应付不来呢。”
主持人点点头:“好吧,姑且就当成你对他充满信心吧。真的当时就是突然间闹小情绪,没有什么原因?”
许多非常肯定地点头,笑得一脸单纯明媚。
天知道当时她能去参加留学生的春晚有多么不容易。她不过是晚礼服的拉链卡住了,喊她家小男友帮忙整理一下拉链。这只禽兽啊,前一天晚上折腾到她到零点才睡下,早上又把她给折腾醒了,在她的各种威胁下才放她睡了一下午的禽兽,帮她拉了下拉链,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