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吗。”他气得一个劲地直蹬麻袋,然后腿又挨了八下。
    严柱算是琢磨出来了,只要他骂人肯定是要挨揍的,至于是挨四下还是挨八下,得看对方高不高兴,既然搬出豹哥都没有,他干脆也不逞强了。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到底是哪路的大哥大爷啊,有什么要求你们别客气直接说,不管是要钱还是要车我都给,我求求你们真的别再打我了。”
    这会儿酒气也消了,他总算是知道怕了,再也不是刚才嘚瑟的能上天的模样。
    温乐他们其实没用多大劲,但严柱一个人被套在麻袋里,到处都是黑魆魆的,又小又窄的袋子里死气沉沉;他不知道下一刻挨打什么时候降临,也不知道下一秒迎接他的到底是拳头还是刀子,这种压力让他的精神越来越紧张,而这样的压力只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逐渐加深。
    他开始恐慌了,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在发疼,最可怕的是,不管他怎么说话,怎么骂人,都没有一个声音回应他。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求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放我出去啊。”
    这时,温乐让郑哥粗着嗓门道,“还骂人吗?”
    “不骂了,我再也不骂人了。”严柱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郑哥又道,“你自己说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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