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很久之前发生的一件事。
“看什么呢？”于笙见她那么认真，忍不住问。
“除了你和鹿大小姐的绯闻我还能看什么？”她酸溜溜道，把手机凑到他眼前，“这个是你们大学的合照吧？”
屏幕上两个人比起现在青涩多了，也不知谁有这闲情逸致，居然把两个人约会的照片拍了下来。
于笙看着那照片，却是皱起眉头，扭过头，一脸深沉地望着褚南茵。
褚南茵被他看得心里发憷，缩了缩脑袋，“你，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他微抿了下唇，“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在传这些事。”
褚南茵眨了眨眼，“谁啊？”
“陆为，你认识吗？”
褚南茵心里一跳，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是他，你得罪过他了？”
于笙叹了声气，“我人品就那么差，一直得罪人？”
褚南茵嘿嘿一笑，又认真起来，“说说吧，为什么是他？”
于笙微眯下眼，不疾不徐道，“……陆为这个人我接触过几次，一开始没觉得，后来我发现，他这个人很在乎鹿箫，只要是鹿箫喜欢的一切东西，他都会不择手段地为她得到，曾经有次我们几个人一起去玩，鹿箫看上了一样纪念品，玩了一圈回来后，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