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归氏也入了宫做了乳娘,只不过是三皇子的。金氏说两人诉苦的时候谈到宫中规矩太多, 长久未见到家里人难免心慌。但是归氏却是自己有门路能找到法子往家里带东西。金氏由此猪油蒙了心般的就在夜里引了归氏入宫,再加上那日德妃娘娘做寿,长乐宫伺候的人走了大半,当夜正好遇到她给四皇子值夜,正巧得了便利,只是不知道归氏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归氏的供词呢?”阿蔓继续询问。
采梓却是摇摇头。
“归氏刚开始什么都不肯说,慎刑司上刑的时候咬的满嘴都是血也半个字不露。最后赵公公说谋害皇嗣是大罪, 要牵连九族。归氏竟还是咬紧了牙关没说话,后来只冷笑说,让他们只管诛她九族去。”
采萍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叹了一句。
“如此心狠手辣的妇人。”
采薇了咒了一句。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
这事查到归氏头上竟是一下子断了线索,明面上看来是这祁顺仪下的手,说起来也有几分的动机,三皇子和四皇子同龄,但是但从名讳上来看就知哪位更得圣心了。可偏偏这样才越发的奇怪,碰巧这时戚嬷嬷抱了刚醒来的孩子入殿,阿蔓忽然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