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朝政上偶有失误被御史谏言也能笑着接纳。谁知道今日竟然栽在一盒小小的口脂上,还让人看了笑话。
“陛下。”
阿蔓呐呐,明明心里该紧张才是,但是想到刚才的情景却又忍不住想要发笑,面上神色就有些怪异。
嘉元帝还是释怀了,搂了她往内殿里走,轻叹了一口气。
“朕的面子都被丢完了。”
两人坐在榻上后,嘉元帝还是有些气恼,恨恨的拿手揪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朕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阿蔓想也不想的就想躲开来,但头侧到一半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又硬生生的转了回来,闭着眼任由作为。
嘉元帝瞧她这样柔顺心里意味不知道如何形容,但是想逗她的心思却是弱了许多,刚才孩子气的话也再说不出口。
“朕怎么记得你从前不爱涂这些。”
阿蔓松了口气。
“臣妾觉得这颜色新鲜,所以心血来潮想试试。”
和从前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嘉元帝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颜色以后别用了。”
“是。”
多了些柔顺,少了些亲昵和自在。
嘉元帝觉得可能是刚才自己话说得太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