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蔓将头埋进褥子里,什么也不肯说。
嘉元帝十几岁的时候就由宫里准备的侍寝宫女出了精,而后十年来,身边伺候的女人为数也不少。小家碧玉、大家闺秀,哪怕就是什么瘦马歌妓之类的也都相处过不少。女人这回事,他从来没放在心上过。见识的多了,心上也就有几分看低了,高兴了就赏赐,从来不曾哄过人。
“你别哭。”
一时之下笨拙尽显,一边说一边用手给阿蔓揩泪。
阿蔓脸都被搓红了,也忘了哭,闷着声音喊疼。
嘉元帝松了口气,而后继续追问。
“为什么掉眼泪?”
执着的不行,一定要说人说个清楚。
闹了许久,又流了泪,阿蔓疲倦的不行,眼皮都快要阖上了。但是每次一闭眼就被摇醒,一闭眼又听见耳边追问,心下立刻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忍不住小吼。
“子珺是我好不容易才生下的,他被人害了陛下自己不查还不让别人查,还一个劲儿的问些废话。”
这话说的胆大包天,但是嘉元帝却不计较。他明白阿蔓的为什么反常了。
“你误会朕了,子珺不仅是你的孩子,也是朕珍爱的皇儿。他的事朕不会不管,只是这后头动手的人藏得深,朕原本是打算让赵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