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蔓捂着脖子上的红痕回了寝殿,自己倒是没觉得怎么样,倒是先把伺候的采梓几个给吓得不行。
“奴婢去请太医。”
“不必了,不过是划了一道罢了。”
采梓几个更是惶恐。
“娘娘乃是万金之躯,万一有个好歹,奴婢们就是一死也不能弥补。”
阿蔓轻笑了一声,眉宇间有淡淡的无奈。
“哪里就有这样严重了,好了好了,去将那白玉膏拿来涂些就好了。”
嘉元帝一进来就瞧见殿中乱糟糟的,再走进仔细一瞧,才发现阿蔓脖子上红红的一道,立刻就皱了眉头。
“怎么伤了?”
就势坐在阿蔓边上,凑上前去看她脖子上的伤痕,面上的不悦不管是谁都能瞧出个两分来。吓得殿中所有伺候的人都跪在了地上。
阿蔓见这情形,递了手里的白玉膏给陛下。
“陛下帮臣妾擦药吧。”
话里都是撒娇,嘉元帝眉头还是没松开,没再冲这些宫人撒气,却还是说了句话。
“都自己去领罚。”
说完后就不再管她们,而是小心翼翼的开始给阿蔓抹药,一边抹,一边轻轻地吹气。
阿蔓忽然就有些不自在,因为陛下好像已经涂完了药,但还在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