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旋即忍住,强换作一丝笑,问那妇人:“这位婶婶,今天上午你有没有瞧见一个年轻妇人下船?年纪比我长两岁,样貌和我有些像。外头穿的该是一件靛青锦边的菱纹蓝绸褙子。”
    “怪道我刚刚瞧着小娘子有些面善,还纳闷在哪里见过。你这一问,我才记起来。约莫半个时辰前,是有个娘子从这岸边下了船,眉眼和小娘子是极像呢。对了,她搭乘的就是刚刚化烟不见的那只客船。”
    “哦?”
    “船夫还帮那娘子搬了一具棺木下来……”
    “对,是她!她去哪里了?”
    “她在这岸边候了半晌,有个年轻男子走过来,唤她‘姐姐’,听那声气,两人似乎相识。”
    “年轻男子?什么模样?”
    “我只扫了一眼,记不太清了。那时店里刚巧来了客人,我去招呼,等安排客人坐好,再回头时,那位娘子已经跟着那个年轻男子走了,还有四个力夫帮着抬那棺木。”
    “他们去哪儿了?”
    “往沿河西街去了。”
    “难道是他?”宁孔雀有些纳闷,又有些恼。
    力夫店里空荡荡的,店主单十六坐在自家店前的长凳上,闭着眼打盹。
    今天是清明,生意原本会好过常日几倍。单十六特意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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