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过帕子沾污了绫褙子。但车一行驶起来,便有些颠簸,她只得坐稳身子,忍着脏,伸手抓紧凳板边沿,后背却无论如何不敢靠着篷壁。
    好不容易挨到城南保康桥姐姐家,她忙站起身,回眼一看,那条雪白的帕子果然渗出两片污迹,再用不得,只得丢了。她转身抓着门栏,不让车夫搀扶,愤愤地跳下了车。扭头一看,父亲、后娘和丫头小涟都迎出了门,站在门首,全都又惊又怕地望向她,转而又望向那车子。
    她觉着不对,忙问:“他们没回来?”
    “谁?”她父亲一愣。
    “姐姐啊,还有我家那个。”
    “嗯?你不是接你姐姐去了?”她父亲忙问。
    宁孔雀一惊,随即怨道:“那愚竹竿!难道是接到我家去了?嗐!尽做些悖晦没时运的多余事!”
    宁孔雀顿时恼起来,想赌气不管,但又怎么能不管,气愤愤转身往街口走去。
    “这位娘子,雇车钱还没赏呢。”草篷车车夫在身后嚷起来。
    “跟我爹要去!”宁孔雀气恨恨甩了一句,走了两步,忽又停住脚,转身望向父亲大声说,“爹,他车子太脏,污了我的新帕子,还丢在那车上,减他十文钱!”
    到了街口赁轿店,她雇了乘轿子,又赶往旧曹门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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