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敢、坐不敢,不停搓着手。这样儿又扰得她心烦起来,但她随即忍住,费力撑起身子。丈夫见到,忙扶住她,抓过枕头给她垫好后背。
她望着这个百无一用的文弱丈夫,那双眼极少敢正视她,这时却比往常多了几分关切,望着她,也敢多注视一会儿。她心底又一暖,低声说:“我姐姐被人劫走了……”
她把前后情形慢慢讲了一遍,丈夫一直用心听着,眼里既惊又忧。她难得给丈夫说心事,更没诉过苦。这时自己心底和丈夫心底似乎开了条小沟渠,话缓缓流了过去,心里原本窒闷不堪,说出来后,顿时轻畅了一些。
丈夫听完,低下头,半天没有言语。以往有事时,他便是这样。不过,此时宁孔雀却不再着恼,只轻叹了一声:“该寻该问的,我都寻问过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去寻。”丈夫忽然抬起头。
她一愣,见丈夫目光虽然仍虚弱呆滞,却比往常多了些诚恳,心头一暖,便问:“你有什么法子?”
“眼下只能先用笨法子,再去挨个儿寻人打问。城里人多,那伙人虽容易藏躲,可从另一头看,倒也是好事。人多眼也多,一定有人留意到那伙人了。”
她没料到丈夫能说出些有用的话来,望着丈夫,不由得露出了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