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阿念脸上露出些羞意,放轻了声音:“还有相……”
    “相什么?”张用大声问。
    “嘘……”阿念又偷瞅了区氏一眼,声音放得越低,“相……思。”
    犄角儿隔得远,听不太清,但看阿念那羞怯样儿,顿时明白是“相思”二字,他心里不由得一荡。
    “相思?”张用声音越发大了,“她相思谁?”
    这回区氏被惊到,抬眼望了过来,阿念忙用力朝他摆手。
    正在这时,门外忽传来一个男子声音:“张作头。”
    犄角儿被惊了一跳,忙回头去看,院门外黑暗中站了个人影,看不清容貌。
    “谁?”张用回头问。
    “我叫柳七。”
    在蔡河边看到郑鼠儿的尸首,柳七心里又慌又乱。
    人群里两个船夫模样的人争着讲给周围人听,他们撑着船正要回家,路过这里时,一个无意中瞅见岸边草洼里似乎有只人手,他们忙把船靠过来,上岸一瞧,果然有个人……柳七耳朵听着,心里却不住急想。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出行凶者究竟是谁,一天之内连杀四人,而且手段全都一样。同乡九人,已经死了四个,解八八也重伤难治,麻罗又不见了人,接下来恐怕就该轮到自己了。
    他正在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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