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鼠儿原本就胆小,变得越发胆小,有时却忽又变得极自大;马哑子本就不爱言语,那之后就更难得听到他的声音;乌扁担变得最凶,几乎成了无赖汉;只有麻罗和江四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麻罗尽力装作无事,平常也瞧不出他有什么不一样,但那以后极少见到他笑。”
    “江四呢?”
    “他?他便是我说的那颗想用各种好填满自己的空谷壳。他说要赎还这罪过。”
    “哦?如何赎法?”
    “他每天去太平惠民和剂局门外守着。”
    “哦?守什么?”
    “我们才来汴京时,合住在一起,有回郑鼠儿着了风寒,又喘又咳,浑身发烫,躺在炕上起不来。那房主让我们去西大街的惠民药局买药,说那是官卖药所,药价比市价低。我和江四一路寻到那里,一个医官模样的人询问了症候,让我们买了六颗通宣理肺丸。一颗比市价便宜三文钱,可拿回去给郑鼠儿吃了两天,不但没好转,反倒更重了。江四忙去医铺请了一位大夫来,那大夫看了最后剩的一颗药丸,摇头说这药大约是五六年前的旧药,不但没了药力,反倒生了毒。他诊过脉,开了副汤剂。郑鼠儿吃了几道后,才渐渐好了。
    “后来江四跟着一个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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