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仍在一阵阵作痛,他心里却舒畅了许多。
    他走过去推开那院门,见一个瘦长脸老汉坐在房檐下,盯着地上出神。他走进去一步,问道:“老汉,请问修砧头的老孙住在哪里?”
    “哦?我就是。你是……”那老汉惊了一下,慌回过神,第一眼望向范大牙的门牙,第二眼果然盯向左牙那个缺口。
    范大牙顿时有些不快,语气也硬起来:“我是开封府衙吏,来查问公事。”
    “哦?啥事?”老汉慌忙站起身,又瘦又高。
    “田牛可是住在这里?”
    “是。他出了啥事?”
    “你只答我的话,其他的莫乱问。他人在哪里?”
    “我也正在寻,清明那天他出去后,再没回来。”
    “他住这里多久了?”
    “差半个月满两年了。”
    “你们是如何相识的?”
    “我头回见田牛是前年开春,也是傍晚时分,我和女儿阿善一起回家。那之前阿善着了场病,身子极弱,她又不肯在家里闲着,出去做活儿又累,那天走到途中忽然昏倒了。我慌忙背她去寻大夫,可我这脚又跛,走了半截路便走不动了,路上又偏生找不见个熟人来帮忙。正急得没法,田牛从那头过来了。我瞧他眇了一只眼,面色又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