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于仙笛越发放了心,能善及孩童,此人值得托付。于是他在父母面前极力促成了这桩亲事。
    成亲后,于仙笛和这个妹婿单独对谈过几回,典如琢话极少,问他才会答言,不问便静静坐着听人说,略有些清冷。于仙笛去看望燕燕,燕燕也抱怨丈夫性子太闷,从他嘴里讨句话,比讨金子还难。于仙笛当时听了,并没在意,反倒笑着劝妹妹说,这是君子言贵、清士心淡。谁知道,成亲还不到一年,典如琢竟自尽了,害得燕燕如此青春便失了依怙。
    将才离开典家时,于仙笛抽空跟典如磋说了两句,典如磋也嗟叹连连,不知自己弟弟为何竟会自尽。于仙笛这才后悔起来,言少之人往往心事重,更不轻易表露,心里易积压负重。不知典如琢究竟遭遇了何等繁难之事,竟让他厌世轻生?
    他坐在那间茶肆里,连吃了几杯茶,看看天色将晚,父母兄弟们还在家中等候消息,便起身付了茶钱。刚转身要走,却见一个十七八岁、身穿白布孝衫的后生走出巷子,正是他要等的人,典如琢的大徒弟。
    他忙迎了上去:“小哥,你可认得我?”
    “三舅爷!”后生忙躬身施礼,样貌纯纯朴朴的。
    “我有些话要问你,咱们去那间茶肆坐坐。不知小哥贵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