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业,凭一生见识,教导子弟,督训徒众。
    张用骑驴进了巷子,来到史家门前,一个中等宅院。史焕章为人持重,并不敢绘饰彩画,只用了丹粉刷饰,墙面雪白,细处绘饰了一些暗红琐文,配着墙头露出的青竹绿树,比相邻那些宅院清雅许多。
    张用上前正要敲门,院门忽然开了,一个男子牵着头驴子走了出来,年近三十,眼、鼻、身量都细细长长,神态瞧着拘谨本分。张用见过,是史焕章的独子史景鲜,人都叫他“史小雅”。
    “小鸭兄,张用这厢有礼!”张用笑着叉手一拜。
    “哦?张作头?”史小雅恭敬还了一礼,却神色不定,似有急事。
    “令尊可在宅里?”
    “我爹?出门访友去了。”
    “你宅中可有人自杀?”
    “自杀?”史小雅顿时惊愣住。
    “没有?那就好。哈哈。”
    “张作头……你这是?”
    “许久没来拜望大鸭先生,今天正巧经过,顺道来瞧瞧你们是否健在。”
    史小雅满眼惊疑,盯着张用瞅了一会儿,似乎醒悟张用是在发癫症:“抱歉,在下有些急事要办。”
    “小鸭兄可认得素兮馆的画奴何扫雪?”
    “不认得,抱歉,在下先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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