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快步跟了过来。
    胡小喜先抢着将泥炉匠江四的事细讲了一遍,最后说:“小人跟作绝张用去查江四的尸首,作绝张用说江四死因和银器章家使女阿翠有关。小人去了银器章家,见了那使女阿翠,她并不认得江四。”
    “你再去尽快查明白江四后来的行踪……”程门板听了有些焦躁,随即转头问范大牙,“独眼田牛查得如何了?”
    “我去了他的住处,那房主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范大牙瞧着神色有些委顿。
    程门板越发焦躁:“都快去再查!”
    两人答应一声,忙转身各自快步走了。程门板则呆立在原地,想着那焦船案,不知该从哪里入手。
    于仙笛清早又来到便桥那家绒线铺门前,却没有进去,只在路口站着寻思。
    典如琢那晚回家时一身酒气,吃得大醉。他在这绒线铺买丝线时,尚未醉,那便是回去途中吃的酒。他应该不会单独在外头吃酒,是遇见了什么人?那人又有什么大原委,竟使得典如琢自尽?
    于仙笛打算从绒线铺这里沿路寻过去,一家一家酒肆去问。他一向倾心老庄自然无为之道,尤其自幼习学乐器制作,头一样学的便是认材选材,不论竹木金石,都得因其材、依其形、就其质,才能器形得宜、音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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