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管接过去,打开瓶塞嗅了嗅:“这药大些的药铺都有,这里头只有小半瓶,我店里满瓶是三十文钱。”
    范大牙一听,越发懊闷,果然着了建隆观那道士的骗。
    毛球终于瞧见一个男子穿进巷子,走向典家院门。
    那男子三十来岁,身穿青锦褙子,看那身形步履,像是回家的样儿。正巧一个孩童从巷子里跑跳出来,毛球扯住孩童,低声问那人可是典如磋,孩童点头“嗯”了一声,毛球忙快步赶了上去。可他从没绑过人,何况大白天,那三个同伙又不在。慌急中不知该如何办,只知道典如磋一旦进了家门,便再没机会。情急之下,他高声唤道:“典大官人!”典如磋离院门只有两三步,听见后停住脚回转身望向毛球,面容肃郁。
    “你可是典如磋典大官人?”
    “是。你?”典如磋被直呼姓名,微有些不快。
    “我……我知道你家二官人的死因!”毛球刚才在巷口茶肆里坐等时,打问到典家二儿典如琢上个月莫名其妙自尽,紧忙中想到了这个借口。
    典如磋果然一惊,盯着他,却没有出声。
    “我知道,我全知道!”毛球加重语气。
    “你是什么人?”
    “你莫管我是什么人,我只问你,你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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