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许稍有回旋,自然处处吃力。水未为难你,风未为难你,全是你自己为难自己。
    豁然大悟后,他不由得嘿嘿发出两声笑。由于多年未笑过,那声音极涩闷,如同一只笨牛从栅栏间硬行撞出。那两个门值和四个卫卒原本都呆站在一旁,听到这笑声,全都惊望过来。程门板回望过去,又嘿嘿笑了两声。那几人越发纳闷,程门板却浑不理会,转身离开那宿院,快步去寻张用。
    张用见程门板站在院子中间,微咧着嘴,似笑又不似笑,模样极古怪,如同老木讷娶到了个浪媳妇一般。
    他大为好奇,拱手笑问:“咦?程介史,是哪阵携花带雨、邀莺唤燕、催蜂送蝶的香风把您吹到寒舍的?”
    程门板不但没有着恼,嘴反倒咧得更开,露出两排结实齐整白牙:“张作头,之前多有失礼,还请……还请海涵。在下……在下又……”
    “又有新案子了?成!难得程介史放下泰山尊贵、沧海体面,我就再效一回力!”
    “多谢张作头!”程门板忙拱手一揖,既笨拙,又诚恳。
    “谢字不必,案子得难。”
    “很难。能否请张作头跟在下去那案发地,去了才说得清。”
    “好!”张用回头唤道,“犄角儿,你莫一个人在家里傻念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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