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往后你怎么打算?”
“唉,我也正在愁呢。等了两天,都不见主人回来。家乡已没了亲人,这京城又再认不得谁,一个人孤撇在这里,可怎么是好?”阿翠说着,眼里泛出泪来。
胡小喜险些脱口说“有我”,又怕太冒失,硬咽了回去,转而问:“你义父母呢?”
“义父母总归是义父母,毕竟不是亲的。一半个月见一回,说说话,吃顿饭,倒也亲热。可人都是远香近臭、短亲长仇,若真去投靠,便又是一番情景了。”
“可你这么等也不是办法。银器章恐怕是做下了些见不得人的大勾当,才举家逃了。你恐怕是等不回他们了。”
“他究竟做了些啥勾当?哥哥至今仍没查出来吗?”
“没有。你也替我再仔细想想,他逃走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可这两个月来,除了‘天工十八巧’来这里碰面议事,再没有其他异常。”
“对了,那个工部的宣主簿呢?他最后来这里是哪天?”
“宣主簿?我想想……他最后来是这个月初一。那天,‘天工十八巧’来了十五个,接着宣主簿也来了,他们仍在堂屋里议事……哦,对了!那天他们似乎争得有些凶。我和小娘在后院摘花,